空氣陷入良久的沉默之中，程也許的肉棒甚至還在她的小穴裡面，她一瞬間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哭。

“對不起，念念姐姐，我以為……”她剛要說話就被人打斷了。

“你上次是因為把我當作輕輕才會做那種事嗎？”聲音都抖著，但是餘念真的很難過，她頭一次覺得心裡居然會有這麼多難受的情緒，充斥在她腦子和心裡，連她以為她跟程也許做的快樂的事情都變得不快樂了。

好想哭，但是不想在她面前哭，只能拼命忍住……

“不是。”程也許心想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是把你當作你媽了，她覺得自己現在真的很渣。

“你騙人！你最會騙我了……”餘唸的眼淚有點繃不住了，程也許向來最會用花言巧語騙她做各種事情了。

“我真的沒騙你，我是喜歡念念姐姐的，我會叫輕輕叫姐姐嗎？”她將人抱在懷裡，只想告訴她自己對她是喜歡的。

“那你剛剛又把我當作別人了……嗚嗚……混蛋……”她輕錘著程也許，像是要發洩心裡那些不好的情緒一般。

“我錯了……我下次絕對不會把你人做別人的好嗎？我就是太累了，有點神情恍惚了。”

餘念還是難過，但是打她的力度逐漸軟下來……

“誰讓你半夜舔我的，是不是捨不得我？”明明晚上都很累了，她不明白餘念哪來的力氣來挑逗她。

“我才不是……你是混蛋……大騙子……”一頓發洩過後被挑起羞澀的事情，讓她忍不住又羞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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