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蜉蝣在拱火這件事上的熱情向來旺盛,鍾妙只是隨口一問, 第二日就收到顧昭百年間的所有情報,如今正當每日睡前讀物看呢。
她也不揭破,故意說:“無它,唯手熟耳。左右就那麼些套路,為師當年也是長老院的常客,進進出出這麼些年,不還是一條好漢?就當是增加些閱歷,不慌啊,裡頭沒耗子的。”
顧昭的嘴角這下是真的耷拉下來了。
他也不說什麼,悶頭走上前將捆著人的斗篷接過來,一副“我好難過但我乖我不說”的委屈樣。
鍾妙從前只喜歡看他少年得志的笑容,如今卻覺得顧昭生悶氣的樣子也怪可愛。
她這人天生一副焉壞的性子,把人逗狠了才想起來要哄,跟在後頭走了幾步,又慢悠悠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如何捨得你去那種地方?他們要是當真敢來,為師一定通通打出門去!”
顧昭還在心裡傷春悲秋地扯花瓣,聽她這麼一說,心情又明媚起來。
“怎麼敢勞煩師尊?若是讓這些人叨嘮了師尊的清靜,那弟子也太無能了些。”
如果他長了尾巴,此時怕是要在身後揮出殘影,鍾妙看得好笑——她從不知道觀察另一個人的情緒是這麼有意思的一件事。
像株含羞草,碰一碰就害羞得將葉子縮起來,放一會兒又猶猶豫豫地展開。但你若是當真不理他,恐怕就要在角落裡悄悄枯萎。
這樣想著,倒還真是可憐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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