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有下次。”方黎很快地答應了他,不多時,見秦衛東沒有剛才那樣生氣了,他又朝著秦衛東笑了:“你還不去公司?真的要曠工?”
秦衛東這才看了眼時間,他拿上車鑰匙,方黎跟他擺擺手,抱上一旁的吉他,對他說:“你放心,白色大瓶子的一天吃兩次,每次一片,小瓶子飯前吃一次,每次也是一片,剩下的那一小瓶是很難受的時候才吃,而且要及時給你打電話,我都記得牢牢的了。”
秦衛東換好了鞋,又對他說:“前兩個不記得也沒有關係,我會提醒你,你只要記著最後一個。”
方黎抱著吉他,忍不住笑了:“就你這樣,還要怪我記不得..”
秦衛東走了,方黎到最後也沒有問秦衛東他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原因沒有其他的,他看得出來秦衛東還沒有想好,至少是還沒想好怎麼對他說。
方黎對秦衛東的信任早在十幾年的經年累月下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說是可怕也不為過。
如果非要打個比方,大概是就算今天醫生對他說他活不到明天,只要秦衛東沒開這個口,方黎就不會相信。
他沒事就在家彈彈琴,寫寫曲子,偶爾去那家薩日琴行坐坐,老闆也很歡迎他,日子過得很快。
大年初四,馮暉給他們打了電話,帶著幾箱特產來了他和秦衛東這兒,馮暉這一年都在夏河溝的礦上沒抽出身,和礦上的老傅鬥智鬥勇,人也曬黑了些。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