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您說，姚卉無意聽見您打電話了，也不是我們誰告訴。”

“姚卉。”張嘉茂鼻音裡笑了聲，也不知是瞧不上還是別的意味：“我知道。上次說的時候我碰見她了。”

“是的。”

“不是什麼大問題，小事。”

溫知予當然知道人張嘉茂不在意，那點虧損對這種老總算什麼啊。頂多算是玩個新項沒穩住虧了，他們丟擲的市場很廣，下面做的實業、網際網路事業，各種各樣百花齊放，人不care。

她真就只是想送個茶葉敗敗火罷了。

“其實我也是想找您聊聊，有關新項，我們做什麼方面的比較好。”

“很著急嗎？”

“也還好。”

他喝了口茶，說：“不著急的話慢慢來吧，到下半年了也不急。”

“知道你們心態，覺得前面事業穩固了可以拓展了，是，誰都想再嘗試新的，但研發沒有那麼容易，產品、推廣、市場，摸索要很久很久。你們光產品這一項都還沒想清楚吧？現有專案在此之前不也花費了一年時間麼。”

“是。”

“你們事業還有提升空間嗎？”

“什麼？”

“原來那個專案。客戶固化了，沒有往上跑的空間了麼。”

“也不是。”

“那真不急。”

張嘉茂低頭把茶杯放回去，說：“知道顧談雋嗎。”

她稍愣。

他笑：“你知道他們公司研發晶片吧，也很好，但那個專案都是我以前和他聊過，兩個人探討籌備了很久，最後思想一聚合就那麼做了。也很難，技術項什麼的，找合作商，太難了，但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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