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別再讓她噴乳,我要給她上藥。”憂生起身拿藥。
景堂輕輕把她攬在懷裡,他知道只要她是花族少主,自己就只能與其它男子共享她。
他曾自私地想,隨便給她納幾個侍身湊數,讓她獨寵自己。
也許是上天的懲罰,他們都比自己得寵。
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石頭,壓得他喘不過氣,難受極了。
“阿堂。”花稚把臉埋在景堂的肩窩上,“對不住……”
就算這個世界女子可以娶許多夫君,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背叛了他。
如果是其它人,她寧願以死保身,可那人是青持。
她生父長得矮小,脾氣暴躁,對自己與母親動輒打罵,從小她就恨透了他,惡其餘胥,也極其討厭跟他長相脾氣相似的男人。
她喜歡魁梧威猛,而又溫柔體貼的男人。
青持正是她的理想型。
她抗拒不了,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抗拒……
所以,她是實實在在,身心背叛了他。
“也許,你本來就不屬於我。”是他貪戀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阿堂……”花稚不知該如何安撫他,很是愧疚。
“你是族家少主,本是三夫四侍,多納夫郎開枝散葉,我作為首夫,理應大度接受,不過要是青統領進門必遭非議,你與他都要承受。”
景堂知道以花稚的性格,必然納青持進門,而他失身之事人所共知,再加上他曾是當今女君的棄夫,他已經預見到事情會有多艱難。
“阿堂,我向你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動搖你的主位。”她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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