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堂被她問到,沒有接話。
驀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從穴道襲來,花稚痛得捂著肚子,“好痛……”
“怎麼了?”男人摁著她的小腹,“快吐出來!”
花稚忍著劇痛,收縮穴道把藥丸吐出來。
藥丸已經開始化開,男人拿起藥丸掰開,發現一些奇怪的粉體,他沾了一些嚐了嚐,又辛又辣。
這藥丸被動了手腳。
他立即喚了軍醫,可軍醫也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只能用清水清洗後,暫時以精油護養著。
“要不,請宮裡的大醫師走一趟?”青持急得踱來踱去。
“不行,大醫師年紀老邁,莫說舟車勞頓他老人家能不能受得了,馬車從都城到這裡至少要六七天,等不及……”景堂擰了擰眉心,“還有一個人更合適。”
“是他嗎?”
“你修書到御花堂,把情況說明白。”
“我立即去辦。”
“好痛……嗚嗚……”花稚痛得在床上翻來翻去,哭得嘶心裂肺。
景堂把她抱在懷裡,眸光異常兇戾。
一天一夜,青持收到了回信,對方讓他到天池採摘一種罕見的草藥,他看完信後立即出發。
又過了一天,花稚已經進入昏迷狀態,整個人迷迷糊糊,原本紅潤的臉蛋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這情況比之前雷劈的更要嚴重。
景堂抱著她不眠不休,眼裡佈滿紅血絲,下面還有濃濃的黑暈。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渾身泥濘髒汙的憂生在近衛的帶領下來到了營舍,厲害指責他,“你怎麼不好好保護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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