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痛,很痛。
口很乾,很渴。
“憂……憂生……我渴……水……”花稚努力睜開惺忪睡眼,周圍很暗,只靠蠟燭作照明,整個空間空空蕩蕩。
遠遠傳來一陣細微而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金屬聲越來越近,花稚看到一個頎長的身影向自己走近。
“你是誰?”單憑那六親不認的走路姿勢,她可以斷定這個人不是憂生。
男人戴著一個用羽毛絲線做的半面面具,面具擋住了他半張臉,她只能看到他薄薄的唇瓣,尖翹的鼻尖,以及清晰的下頜線。
這人的步姿張揚而傲慢,他仰著頭看著她,無形的壓迫感襲來,花稚本能地往後退縮,然而她一動,便發現自己的腳被拴住。
她很害怕,身體因受驚過度而打顫。
男人從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水,再走近她,摟著她的腰背給她喂起來。
花稚實在太渴,一飲而盡。
“你很害怕嗎?”大掌接觸的肌膚在輕輕戰慄。
渾身赤裸,花稚用被子包住自己,好像這樣能帶來一些安全感。
她仔細打量四周的環境,腳釦的鏈條接在石牆上,除了一些基本傢俱,沒有多餘的裝飾,看來起就像是一個地牢囚室。
空氣並不混濁,還有淡淡的香味,這種香不同於憂生身體散發出的體香,雖然好聞,但不能帶來安心的感覺,他不在這裡。
她只記得昏倒前,後頸被重重敲了一下。
“憂生呢?”對方不殺自己,不代表會對一個侍僕手下留情,畢竟在這個地方人命如草芥,即使是一個村民也能隨意處置一個“犯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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