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換了個姿勢,枕著雙臂,闔上眸子。
鍾官那頭已經打聽清楚,他家室內外都被查了個乾乾淨淨,夠謹慎的人又如何,沒錯都能給他拗點錯。
這年頭,有了錢和權,會愁給人蓋不上莫須有的罪名麼?
何況,鍾官深得宣武帝看重。
他月俸高,站得高,自然有瞧不上他的人。
傅忱已經著人佈置,只差安排好了,再蹲一個下手的契機。
幾日來的心裡堵著的煩悶,也為著傳遞來鍾官的訊息而鬆了一些。
殿內的四方凳不知道為何壞了,拼拼湊湊再難好,懷樂如今只能蹲著漿洗被褥。
腳麻了,就伸手捶捏。
好在殿內有井,入了深秋,井水沒有那麼涼。
只是手腕疼,比腳的燙傷還要疼。
結了痂懷樂怕漿洗被褥的時候泡了水嚴重,還特地包起來,但是剛剛提水的時候,她感覺到傷口裂開了,白色的帕子上面滲出紅色的血。
那天晚上低熱轉成高瘟,燒得特別不好受,懷樂腦子一片空白。
第二日她迷朦睜開眼睛,渾身虛得提不上一絲力氣,身上穿的中衣溼得能夠擰出水。
傅忱什麼都沒說,他眼底烏青,一腳把懷樂連人帶被踢了下去。
她沒有睡在地上,她記得漂亮質子之前是將她攆到了地上,分了一床小被褥。
她昨夜沒在地上睡。
夜裡下雨吹風,壞掉的窗桕邊上飄雨進來積攢了好大一灘水,絨墊許多都被打溼了。
他原來只是嘴上不許懷樂上塌和他一起歇息,入了夜裡,卻也讓她上去了,大被褥也分給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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