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裡幾乎沒有人說話,大家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有的醫館大夫抹了抹頭上的汗。他們知道把脈的人一定沒有盡心盡力,因為照她說的,有些脈象早已經顯現了,卻都沒有把出來。
且江淮幾十年還算是風調雨順,瘟疫少有,大家更為鬆懈,便是當初謝老爺子力排眾議單獨安置流民。非得要醫館派人過來留著診病時,大家沒幾個情願的,有的自己不想去就派自己的學徒上,學藝不精也不管。
誰能想到真會被人看出貓膩,出大亂子。
有些人的背後全是冷汗,幾位老大夫也被她說得神情嚴肅,但不能只聽她的片面之詞,翻看了醫案後。
許大夫請人去她剛才說過病症的那間屋子再把一次脈,這次人回來的時辰稍晚,面色猶豫,吞吞吐吐地道:“那大夫說是四逆,亡陽者死。”
此時屋子裡跟一潭死水一般,眾人面上神情都很難看。而晏桑枝卻沉沉嘆氣,她來時就已經知曉是何結局,人各有命。
哪怕見慣了生死,她也很難過,因為她知曉,要是不盡早安排,死的不是一個人,死的是更多無辜的百姓。
這夜安置所的人就沒停過,屋子外頭從小吏直接換成官兵,且五里開外不得有人,裡面的人也無法再出去。
江淮的藥行也很忙碌,底下醫館很多大夫調出去,前往松鎮,是死是活都立了生死狀,江淮官府會出不菲的費用。
能做出這一決策,也是因為昨夜說過四逆的那個漢子,今早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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