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梔,人呢,他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倒,只要活著,哪裡都可以是家的。但你覺得很難過的話,過來靠在我肩頭。”
許靜心攤開手,用那種包容的眼神望著她,晏桑枝很小心地捱過去,靠在師父的肩膀上,就像她們一起逃亡的路上時,沒有衣物就緊緊挨著一起取暖。
那些難熬並且吃人的歲月裡,師父就跟她的親孃一般,所以當許靜心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時,晏桑枝的眼眶泛紅,一滴淚靜悄悄地落到後面的地上暈開。
“阿梔。”
“嗯。”
“想哭就哭別憋著。”
“嗯。”
後來晏桑枝也沒有大哭,落了幾滴淚就算了。
她靠在師父肩頭說:“我很想醫好他們,可不知道之後吃什麼藥膳好。”
許靜心攬著她,“豆腐吃幾日後,脾胃會稍好些。按虛證的法子先治,脾虛的喝麥片粥等,腎虛氣不足熬粥油吃都可,只消對症下藥即可。”
說完還補了一句,“治好後知州應當會給他們找個活計的,不然流民要是一多,於江淮城不好。只要有口飯吃,有雙手在總是餓不死的。舊家已經不能住了,換個新家總會舒服點。”
晏桑枝明白這句話,反覆回味了許久。
這上午她聽許靜心說了很多,直到晌午時,本該先回去,許靜心卻拉住她,“留在這裡吃一頓再走,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我,我都可以。”
除了忌口的,在吃食上晏桑枝基本都不挑的,因為真的沒有什麼可以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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