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了一句珩郎,便被潮水般湧來的痛意席捲了全身,痛得幾欲昏死過去。
馬車剛停在醫師家宅外,還沒停穩,顧珩便抱著秦觀月下了車,一步不停地向內院走去。
顧珩走得太急,把面色蒼白的秦觀月放在榻上,內室的穩婆攔住他:“您還是出去等著吧,以免沾了晦氣。”
顧珩什麼也沒說,將長劍用力刺入地面,便坐在秦觀月的身旁。
穩婆看著那沒入磚地的銳劍,駭得什麼也不敢說,洗乾淨了手低頭忙碌了起來。
染了血的帕子一盆接著一盆的往外面送,顧珩坐在秦觀月身邊,緊緊地握著她的手,掌心全是熱汗。
他迫自己冷靜下來,然而看見秦觀月的唇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她躺在榻上,偶爾發出幾聲痛苦的哼吟,便又昏過去,像是死了般安靜。
顧珩的身體顫動的厲害,他感到渾身僵硬,只能一遍遍地呼喊著:“月娘,別拋下我一人。”
自那場大火之後,他以為這世間的所有變化都不會再讓他心起波瀾。
直到秦觀月荒唐地闖入他的視線裡,讓他嚐盡了喜悅與痛苦,他第一次會為一個女人失去理智,為了將她留在身邊,甚至不惜以最低劣的手段,與最卑微的姿態。
就當他以為他荒蕪的一生,終於有了些許顏色,秦觀月似乎又要拋下他一人遊蕩在這苦寒的人間煉獄。
她總是這般狠心,像是一陣來去自在的風,從來不顧及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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