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在暴室略坐一會兒,屬下帶人將他提出來。”
在暴室等待的片刻之間,陸起章的腦中閃過無數畫面,有二人年少縱馬的情誼,臨水作歌的興致,也有雨夜下二人無聲的對峙。
陸起章彷彿在一瞬間忘記了自己為何而來,又要問些什麼,或許他想要看到的,就是顧珩落魄潦倒的樣子。
顧珩是被推進暴室的,他的前胸與後脊已受過鞭笞,衣衫已裂,鮮血將他雪白的內衫染的汙濁不堪。
顧珩並非武將,雖身長有量,但因長久以來的克謹與自持,身子骨實在算不得紮實,此時他更像是一隻退無可退的困獸,在泥淖前,仍吊著一口氣,不肯屈下他的腰背。
幾個兵卒預備將顧珩綁在木架上,卻被陸起章何止住:“不必了,他跑不掉了。”
陸起章說完,有意留了個話口,想聽顧珩的回答。
顧珩呼吸有些吃痛,但還是呼氣笑了笑:“怎麼,還想我謝你嗎?”
“說說吧,這麼多年,你隱姓埋名潛入皇宮,想做什麼?”陸起章是在懷疑顧珩與燕帝病情有關,這是個極佳的理由,他想要燕帝立時而亡,顧珩便是最為趁手的理由。
陸起章示意一旁的筆吏官動筆記錄。
暴室內有一方小床,光束被欄杆阻隔開,不均的灑在顧珩的睫毛與鼻樑上,顧珩吃力地抬了抬眼,很快又收回了對於光亮的渴望。
他輕聲的笑響開在暴室,顯得從容不迫:“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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