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彭媛覺得是小孩子的把戲,從和母親相依為命到孤身隻影,應該是缺乏女性特質的關懷所致。所以她只是走到小孩面前,收起平日的冷冽,學著把芒圓潤,想給小女孩特例。
“要糖嗎?”
嗯。
要養成一個習慣很簡單,只要有一個陪你養成的小狗,哪怕這隻表面楚楚可憐的小狗皮下是頭食人髓血的豺狼。豺狼亦貪戀,撕開糖衣後,溢滿的醉人甜膩。
“想媽媽了嗎?”
“沒關係,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媽媽。”
“乖,要'媽媽'抱抱麼?”
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孤無生命的母親,滿腔的母愛氾濫,光芒日漸飽滿。直到那個女孩赤身裸體羞澀地站在自己面前。
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叫媽媽?怎麼能有那種想法?
她意識到一直是單方面的認知,自居媽媽的身份,讓孩子窺到秘密,藥水兌進咖啡。我不是你的媽媽麼,慾念隨藥效升騰那一晚,所有謊言不攻而破。
稚嫩的身體自帶詭異的誘惑力,肩膀瘦削,鎖骨連成一道鋒利,胸骨都清晰可見。這時候的她還沒忘記藥效前小孩膽怯的模樣,期盼一絲餘智,她的,小孩的,最後具都囫圇。
“我洗乾淨了…”
這樣的話被重複多遍,小孩熨熱的肉體裹挾水汽,不經意間推拒的觸碰也能讓她開出鮮豔的花。顫巍的印記越來越多,促使膽怯助長成無懼。彭媛模糊的眼神開始聚焦,詭念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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