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壯慫人膽。
何況江左左從來不慫。她想要的,無論是人還是物,就算繞再多彎也要得到。
當年在被接到左清婉身邊之前,婆婆曾問過她的意見,想不想跟媽媽。她思考了很久,第二天才給婆婆答覆。
她說:“我想。”
想自由,想放縱,想嘗試之前被嚴厲禁止的所有。
只是等她真正到了榕市,才發現自己不過是從過去的牢籠,跳到了另一個新的牢籠。
那段時光裡,謝轍是她唯一感興趣的事。
當時她以為那是一時新鮮,恨不得把所有的好奇心都用在謝轍身上,讓他當鑰匙,幫她開啟潘多拉魔盒。
直至後來分開,她才意識到。
無論是認真還是玩笑,一旦投注心力,就很難將紮下的根拔掉。
時間越長,就越難。
她忘不了謝轍。
所以到現在,謝轍依舊是唯一那個能夠激起她各種鬥志的人。
此時謝轍就坐在她的對面。
她泯了口酒,眼神肆無忌憚地停留在他身上。
他的話一直很少,喝了幾瓶酒臉色也沒有變過,脖子膚色微深,襯得凸出的喉結更加性感。
只是視線一直不肯在她臉上逗留。
剛才為了擦腿上被蚊子咬出的包,江左左將繫帶的涼鞋鬆了綁。其他聲音彷彿都被塞進了真空的玻璃罩,耳邊飛蟲經過時細微的聲音被驟然放大,把口中的酒嚥下去,江左左膝蓋發力,小腿又朝熟悉的方向抬起。
碰到了。
猛地,江左左和謝轍碰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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