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瀅看著把玩了會兒,嘴角漏出懷戀的笑:“這樣的船,以前我們家裡也有。高高大大好幾層,海上的風一吹,沉沉浮浮,喝醉了站不穩似的。”
織兒別的事上糊塗嘴快,但在司瀅的身世上很有分寸,從不追問,怕她想多了傷心,每每還要拿別的事轉移她的心神。
這回轉念一想,就提到了謝枝山。
“姑娘身子好些了麼?”織兒問。
司瀅摸了摸鬢角:“沒事了,就痛一天而已,吃過那幅藥,也不怎麼覺得冷了。”
織兒掃了掃嗓子,把聲音壓低了問:“姑娘,你覺不覺得……郎君最近越來越怪?”
怪麼?司瀅把手蓋到爐壁,湊嘴說了一句:“確實挺怪,怪嚇人的。”
“……”
織兒坐起身來,走到門上左右看了看,確認外頭沒人偷聽,這才把門關起來,掏出一條五色線。
“這是昨晚穿在姑娘禙子上的,看姑娘不舒服,我沒來得及說。”
青白紅黑黃,五條擰作一股,是每逢端午都有人佩戴的飾物,也稱長命縷。
小孩兒家戴著驅蟲辟邪,未婚男女則纏到鐘意的人身上,以表心中愛慕。
司瀅心頭跳了跳:“昨夜人多,會不會是從別人手上蹭過來的?”
織兒把頭搖成波浪鼓,說肯定不是,嗓門又壓低半分:“我先還以為是袁小郎的,但您聞聞……”
司瀅接過來,捱到鼻子旁邊嗅了嗅。
松枝香,乾淨且四平八穩,淆著些墨的清味。
是謝菩薩慣用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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