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願意聽著的。”司瀅也付之一笑,牽動唇齒,兩隻眼清凌凌的。
祝雪盼放下心來,往中間靠了靠,舉著扇子說起自己糟糕的繡工來。說到抽了線的地方,靠在司瀅肩上和她笑作一團。
這樣性情投和,倒很有相見恨晚的意思。
祝雪盼顯然沒什麼心眼,興起之時,兀地蹦出一句話:“男人裡頭我喜歡溫柔的,比如……楊掌印那種。”
興許把太監比作男人令她臉紅,又許是提到喜歡二字讓她害臊,小姑娘很快慌亂地擺手:“不是那種喜歡,就是,就是覺得他脾氣很好,永遠不急不躁不跟人發火,不卑不亢,不輕視自己,也,也不嘲笑別人。”
話裡滿是欽佩之意,彷彿她說的不是一個太監,而是窮困卻很有風骨的書生。
見她臉上兩團火燒雲,司瀅沒有跟著取笑,只附和著說了句:“溫柔的人確實好相處,也讓人打心底裡想要親近。”
像謝菩薩那樣的,恐怕就夠勸退人了。
有些奇怪,突然又想到馬車上老太太說的話——相安無事,才是最大的事;相敬如賓,容易真的成冰。
溫柔的人固然好,但有商有量無波無瀾的日子,確實容易缺些起伏,或說趣味。
司瀅覺得自己太奇怪,明明馬車上的時候,老夫人那番話她並覺得有什麼感觸,但方才在宴亭那頭,那位侯夫人抬眼時,明顯有那麼一縷視線,是有意繞在她身上的。
她不傻,知道那一眼別有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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