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斐潛揮舞著鐮刀,象徵性的割下平陽城外那塊名義上屬於斐潛自己的田地上的成熟的莊禾的時候,秋獲的大幕便正式拉開了。
農桑,不論何時,都是基礎當中的基礎。
只有勞動才是真實的,也只有勞動者才能讓人感覺最貼近生活,是一個身邊的,活生生的人。
所以就連天子都會在春秋兩季,親自下田去耕作,斐潛自然也是需要如此。
親民,有些儀式看起來似乎繁瑣,但也是必須的。
其實收割莊稼這件事情,當站在田埂上,縮在樹蔭下,看著別人勞動的時候,當然是滿心的喜悅,那種直面豐收的幸福感覺會讓絕大多數的人都從內心滿足得裡可以溢位來,然而當真正站在田地當中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的幸福感了。
麥芒很尖銳,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扎透葛布鑽進面板裡,一紮就是一個小紅點,又痛又癢,縱然是斐潛在並北經歷了風沙,也沒有多少的抵抗力,一會兒的功夫身上腿上手上都被扎出了一片片的紅點。
鐮刀也並不好用,如果用不熟練的,用力輕了,割不斷麥稈,而用力重了,因為鐮刀是反刃的,所以也容易割傷自己……
泥土的腥味伴隨著腳步,直接蒸騰到了臉上,鼻子上。
汗水從頭上,從身上的每一個毛孔當中爭先恐後的竄出來,然後沿著髮根,沿著臉頰,沿著肌膚,每走一步,每揮動一下鐮刀,便一滴滴的滴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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