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應對突如其來的這種比變化,斐潛不得不在和鮮卑連續戰鬥之後不久,就再次的彙集了軍隊,直接南下。
雖然斐敏在信中只是說弘農楊氏有這樣的一個意動,並且朝廷那邊也還沒有正式的文書下達,但是斐潛卻知道,恐怕幷州刺史這個問題是難以避免了。
畢竟作為一個家族的首領自然不會毫無根據的嚼舌根,因此正常情況下來說斐敏的這一封書信也就等於是提前預告了。
斐潛這一次帶著隊伍不走永安北線沿著東西走向的呂梁山前往上黨,而是直接走河東線然後拐往上黨,也是處於安穩人心的考慮。
在擊破了白波之後,王邑就回到了安邑縣城,收納了原先衛覬一系的資產,也開始整頓了清理安邑附近的一些軍隊裡面的懷疑物件,開始維護著自己的權力。
在鮮卑南下之後,王邑一直保持著沉默,沒有出兵支援,也沒有扯斐潛的後腿,就像是靜默的吃瓜群眾,還是屬於那種連黑瓜子都不吐,一起吃下肚的那種。
說起來王邑也沒有什麼錯,畢竟王邑是河東郡守,雖然和上郡、西河郡臨近,但是屬於河南尹的管轄範圍,與幷州並沒有什麼直接上面的關聯,因此按兵不動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王邑在之前找上斐潛時,悽悽慘慘悲悲切切,連自己的副手都被衛覬收拾了,差一點就要淪落到衛氏的手中,雖然是割讓出了兩個半縣城,但是畢竟也因此脫離了危險境地,而現在就像沒事人一樣只經營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樣的行為也不得不讓斐潛有些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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