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心地交付給他,看似依附他而活。
但其實只有烏麟軒知道,不是的。
相反,是他因為有了她,才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她從來不依附任何人而活,如果沒了他的寵愛,烏麟軒也絕對相信,影響不到她什麼。
她重要的東西那麼多,烏麟軒好容易擠進其中一個。
他生怕她說不要就不要,他和他的太子妃之間,該不安的是他。
他費盡心機地築巢引她歸來,正是因為她靈魂不屬於這個世界。
她一直都是自由的,她會自由棲落,卻不會被囚。
他若敢囚她,只能得到冰冷的屍體。
烏麟軒從來都知道的。
烏麟軒靜靜地聽著延安帝說完,故意道:“我本就是色令智昏,我不僅要抬舉她身後勢力,等你死了,我還要封她為獨一無二的聖母皇后。”
烏麟軒說完,不顧延安帝在後面嘔血,險些氣絕。
他回到了太子東宮,看到她把自己弄得髒兮兮的,地上扔了一堆紙張,走上前,擦了擦她鼻尖的墨跡。
說:“不如你來口述,我來畫?”
烏麟軒展開一張陸孟畫廢的草紙說:“你下筆虛浮,宛如雞爬,並未學習過繪畫,一時半會兒掌控不好墨跡深淺。”
陸孟累得腰痠背痛,都快哭了。
她一把抱住了烏麟軒的腰,吊在他身上說:“你回來了,你幫我吧,我要死了,我從小就除了閒書之外,一碰字就頭暈。”
“現在我知道了,畫畫更暈!”
陸孟抱著烏麟軒,毛手毛腳摸他背和腰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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