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曌覺得孫菲菲的智商真是讓人堪憂，她怕是對男女有什麼誤解，以為穿著男裝就是男人了。

“師父，你就把我當成男子就好啊！等我學業有成了，也可以保護我的弟弟和家人，你就是我們一家人的恩人。”

孫菲菲的手拉住慕容曌的衣服，一雙烏溜溜的大眼裡都是期盼。

慕容曌不知道怎麼的，心就軟了下來，相比男子來說，好像女子更需要學習武功，最起碼也可以自保。

“練武是很辛苦的。”

慕容曌嘆了口氣。

“不怕。”

孫菲菲搖頭，她也偷偷摸摸的學了些武功，只是孃親特別的寵愛她，怕她吃苦，堅決反對她練武。

“那行，明日卯時在京城東面的涼亭等我。”

慕容曌既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卻和孫菲菲約定了見面的地方。

“好，謝謝師傅，師傅我敬你一杯。”

孫菲菲舉起酒杯，自顧自的跟慕容曌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後一仰脖喝乾了。

一片紅暈浮上孫菲菲的臉，慕容曌拿起她喝過的酒杯聞了一下，居然真的是酒。

今日的宴會，男子喝的是酒，女子和慕容檀都喝的果汁和果酒。

孫菲菲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名男子，她也喝的是酒，一口下去渾身熱乎乎的，她有點微醺。

“你喝的是酒？”

慕容曌問孫菲菲。

“是啊，那些果酒和果汁都是小孩子們喝的，我可是大人了，當然要喝酒。”

孫菲菲一把搶過酒杯，趁慕容曌還沒有反應過來，搖搖晃晃的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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