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陪霍君山睡覺。

她沒有反抗，反而欣然接受，這大概是她自暴自棄頹廢一生的開端吧！

“我們先去洗個澡。”

霍君山挑眉，他沒有想到姜稚這麼的積極：“一起洗？”

“不……不不……我先洗，然後你洗。”聽到一起洗，姜稚慌了，她才跟他見面多久？還到不了一起洗鴛鴦浴的地步。

走進浴室，脫掉衣服，開啟花灑，水打溼姜稚的頭髮，她的目光空洞，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自甘墮落？

墮落又如何，反正自己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洗完澡，吹乾頭髮，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隨後換霍君山進去洗澡。

他洗澡比姜稚快多了，沒讓姜稚等太久。

他裹著浴巾赤著腳走在地攤上，站在床邊，只瞧見姜稚已經脫好衣服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姜稚扯了扯被子，身子往裡鑽了鑽：“能不能把燈關了？”

燈光明亮的有些刺眼，姜稚不喜歡開著燈做。

霍君山也覺得開燈有些尷尬，關掉燈留了一盞走廊燈。

臥室裡頭燈光昏暗，整個房間沒有剛開始那麼明亮，姜稚倒是放鬆不少，但依稀間還是能看清霍君山的臉，以及光著的膀子。

他身上肌肉健碩，胸口、肩膀甚至手臂留下大大小小的傷疤，有些深有些淺。

姜稚知道他這是在拿命執行任務。

“你還不上床嗎？”姜稚問，他杵在床邊好半天了。

“幫我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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