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掙扎的漣漪,旺財就像是水面上被游魚吞吃的蜉蝣,一夜間悄無聲息地死了個乾淨。
直至今天,網上都沒有任何關於雲集受傷的報道和討論,訊息封鎖得極為乾脆利落。
瀚海關於雲集的對外宣告也極為簡單:抱恙。
而就在他出事的第二天,旺財在市中心的一整棟辦公雙子樓就連夜摘了招牌。
從張家到朱家,那一條相關的資本鏈都集體登出,連和尚帶廟地跑了。
而且網上也再沒人提起過這家公司,就彷彿之前從來沒有存在過這麼一家赫赫有名的娛樂大戶。
這種罕見的斬草除根,細數整個名利場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太沒懸念。
叢烈靠著天台的欄杆一連抽了三支菸,心裡的悶痛卻始終消不下去。
他在手錶上卡著時間。
雲集走完路應該差不多就得睡會兒,他得回去守著。
等第四支菸抽完,叢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抖了抖,散掉上面的煙味。
剛下來電梯,叢烈就感覺不太對勁。
病房外的走廊裡一切如常,但是他心裡突突的厲害,忍不住朝著雲集的病房小跑過去。
護工大爺又在門口坐著聽單田芳,看見他還打招呼,“回來了?”
叢烈邊跑邊問:“雲集呢?”
護工大爺回頭看了一眼,“噢,他家屬來了,讓我出來等著。”
“家屬?什麼家屬?”叢烈一邊皺眉,一邊推開了房門。
“誰允許你進來的?”一個頭發花白的瘦高男人揹著手,不緊不慢地看過來,“好生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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