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這事上,有了一次開頭就會有兩次叄次,滄搖思-個人阻止不了,根本就不想放在心裡,他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可是身體上也吃不消他高頻繁的做,所以就第一次抱他腰,頭靠在他肩膀上,親暱的蹭了蹭,小聲訴求道:“師父我們別做了好不好,就別做了,就這一次也行。”
“師父,我痛…別做了…我不想做了。”
自滄搖思抱著蹭人的那一刻,沒有發現男人的動作僵了僵,果真沒有動了,想聽她會說出什麼話來。
滄搖思還在蹭人,心裡實則是糾結的要命。
在想了想臉面什麼的早就丟了,她就放下心了,不再糾結。
閒來聽沉下眼皮,低頭看到了毛茸茸的發頂,遮了遮眼裡的情緒,問:“理由?”
滄搖思不蹭人了,不開心道:“真要理由?”
“給不給理由是你的事。”他的手放在她的頭頂,接著從髮絲滑下,滑來到後脖頸摸了摸就停住了,聲音淡然又很刻意,後面的話十分的不可信,“說不說都行。”
說不說都行?別是她說了都當廢話不聽吧?
對於他的明知故問,滄搖思是敢怒不敢言,怒是怒在她說不出來,還非要理由,她上哪裡去找好理由給他。
而且,就算能找理由。
這理由不是她一個薄臉皮的能說出來的。
“沒有理由。”滄搖思還就不說了,她從沒見過像他這樣的人,一言不合就做,在跟他認識的天數中,就不堪入目的記憶最多。
以後誰愛跟他就跟他,她是怕了。
話一落下,能感覺到後頸的手動了,漸行漸遠的轉到她胸前處,手輕微的向上制住她的下巴抬起來。
在滄搖思跟他雙眸對視,就聽到了他說的話,“你在生什麼氣。”
生什麼氣?沒到那種程度吧。
她只是想不做了而已。
生氣什麼的,就是一瞬間的事,她就不想把這當回事。
閒來聽神色難辨,在說完這句話,只是勾了勾笑。
滄搖思有點愣,說不出來話了。
她這時候才看清他還沒有脫完衣服,白色的裡衣被水浸溼,裡衣貼合的很緊,襯托著身子骨瘦削。
因為都做了,裡衣也不是穿得很好。
她能看見他露出來的鎖骨線,裡衣擋了大半鎖骨,所展示的只不過是一些凸起線路,有種要脫不脫為時不晚的感覺。
水冷,她的心也冷,看到這些,並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在看到他的眼睛,不知怎麼回事,心裡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想到之前都是被咬,滄搖思從他身上穩住,在下巴被他手抬起,就隨之俯上身體,壓著男人沒想攔她的手,啟了唇,張開嘴隔著裡衣咬了一口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