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搖思衣裳被男人看傷大力的挑開,粉色的衣角露了出來,渾然天成的膚色,外加遮都遮不完的渾圓,稚嫩的臉,仍能看出以後的絕色。
她還沒有醒,要是沒有人阻止,都能睡到天昏地暗。
男人摸著她的脖頸,提起唇輕微的笑著。
脆弱的脖頸…彷彿一用勁都能掐斷了。
滄搖思就算是睡著沒醒,睡顏一看就讓人歲月靜好有欲性,更別說是衣裳都被挑開,只有粉色的肚兜,還有裡衣在身上了。
天生尤物說得就是她了,該不瘦的地方不瘦,該瘦的地方瘦,較好的身姿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誘惑力。
他見她,總拒絕不了想要她哭的心。
天上一天,地下就一年了,這時間不多不少,卻讓他很久都沒有見到她了。
在處理南海的事情,他從來都是散慢的,反正都逃不掉,還不如玩些有意思的事情解解無聊。
原以為要晚些回去,倒沒想到她會在這裡。
因為在凡間,也不知道仙界發生了什麼。
閒來聽細想之下,回仙界的話,會去問問扶光。
閒來聽擁著滄搖思不讓人倒向床塌,摸著她的髮絲,生情般低頭擒住那日夜思念的紅唇,從輕柔的吻再到想要她的那份心,碾壓著唇角,手也不松,解開她的衣裳。
衣裳一件件從睡著的少女身上滑落。
空氣彷彿都染上了曖昧,讓他們的關係越發親密。
閒來聽早就看不慣她身上的血衣了,一開始是不想做什麼事,幫她換件乾淨的衣裳再睡就行了。
可他低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見到她,還是想讓她為讓他喘。
閒來聽看著滄搖思被吻狠的唇,心中微微盪漾,他不想讓她睡了,想弄醒她。
他就是這麼惡劣的人。
閒來聽揮了下手向門外施了法,才抱著她朝著木桶走去,洗就一起洗。
那做也得做。
木桶因為兩人的進入顯得有些擁擠,水滿得灑了出去,直到水平。
閒來聽攬著滄搖思的臀部,讓她坐上來,像是在向著他零距離的擁抱。
他吻著她的上唇,碰著溼透了的長髮,用了力的肏入寶地,感覺到人兒顫動的身體,緊緊的抱著她吻。
閒來聽舒坦了,心想著他們還是這樣比較好。
就是可憐了滄搖思,還不能安分的睡一會,生生的被他弄醒。
“你…你…你怎麼在這。”滄搖思眼睫毛輕顫,雖說是被操醒,心中都知道這人是誰了,可睜開眼看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還是不敢相信。
“你該叫我什麼?”他離了她的唇,好整以暇的躺在木桶邊,問了聲。
這話說的有水平,她說他怎麼在這,他倒好,還記得每句話的稱呼。
說也不是她願意的,可不說就是她慘了。
相比較之下,她還是不想在這事上不服氣的。
滄搖思把想法藏了藏,叫都叫順口了,也不差這一下,“師父。”
她在這事上叫他師父,總會帶來不一樣的感覺,像是烈火灼傷,慰都慰不了這份劇烈的情事。
他偏頭再次吻住她,從上唇吻到下唇,手力大得驚人,是真的讓她逃不開,也別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