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急,就緩緩壓著她下去。
“師父,別啊,我吃不下了…”滄搖思抓著他的手喘著氣,汗水淋漓,小穴從含著龜頭漸漸的吃下去,這過程對她而言無比煎熬。
她光顧著這體位的恐懼感了,都沒有發現自己叫師父兩字是越來越順口了。
“乖,你吃得下為師。”閒來聽被她抓的手,還是往下壓,只不過這次快了點,不顧她淚水朦朧,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為了容納侵犯的龐然大物,穴口流著水,可這點水就只能當潤滑,滄搖思又感覺不到歡樂,坐到底撐得受不了,搖頭緊抓著男人的手不放,“師父,得了,到底了。”
“你住手啊…”
還沒有說完話,就被閒來聽的另一隻手掰開她抓著不放的手,隨後就是移開手,他沒有好心的放開了這具身體。
“啊…哈…”滄搖思沒想到會直坐著全部含進堅硬的肉棒,一如往常的撐死說不出話,火熱的肉身能燙傷她,而這次又不像原先如此到盡興的時候才抵開宮口射。
這一次玩得大了,肉棒子的頂端破開所有,直開啟宮口。
閒有聽有點被取悅到,他微眯著眼,笑問:“什麼感覺,好受嗎。”
“不好…受,撐死…我了。”滄搖思勉強的說出話,她忽略不了肉棒的粗大,還有他往上衝頂的動作。
她像被釘死在肉棒上-樣,嚴絲合縫的吸住這並不符合自身的…男根。
“是嗎?真的要撐死了才好。”這句話恰到好處的激起了男人肆虐的心思。
他開始提起她抽離下身,再給她放下來含滿,重複幾次,就已然讓他愛上。
滄搖思逃不開的被弄,小聲的抽泣又會肏得更狠。
“別…了啊…嗯…師父。”滄搖思都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她是在上,他們沒有換過,而現在就是瘋狂的佔有,以及專門撞碰著宮口。
她知道了什麼,不滿意了,“師父…別呃…這樣對我了,出去射…出去…”
她不想小穴裡有精液了,清理起來很麻煩的。
而且…她這師父變了,像這射出來的精液都不許她浪費掉了。
“嗯。”最終還是沒能如願,男人在她子宮射了,滿滿的都是愛意。
滄搖思都要氣到大哭了,“每次都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
閒來聽沒有說話,他只是去做,能滿足自己就滿足自己,有時候倒是會注意到滄搖思乾淨的小臉。
她吸著鼻子說著:“不做了,難受,太撐了。”
閒來聽難得出聲,嘆著氣對她道:“忍忍就過去了。”
這過去,是她差點過去吧。
他一直就沒有放她,能吃飽就什麼也不管了,以至於要結束的時候,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高潮,腿還軟弱無力,力氣全無到動不了一隻手指頭,腰上的掐痕章顯著男人的不留情。
滄搖思還以為人要死了,怎麼又活得好好的了。
閒來聽披上衣服走之前,還很有深意的看著呆立不動的人道:“師父不在,別和除了扶光的男人走太近。”
“你幹了什麼,師父都知道。”
【都好晚了,我差點聽音樂睡著了,嘎嘎的寫了發上來了。
又是發生的事,我們之間有點損友了~~
朋友對我講去玩水過了一天後:昨天下午被曬了一下,臉紅了。
我就不知怎的有點想笑了。
又過了一會:昨天曬得燒傷臉了。
我發圖驚訝貓帶叄感嘆號:這也可以?
她:昨天不是玩水嗎,然後太陽快落山的時候那個太陽對著我曬,以為沒事,結果…
我:笑死了,這是有多毒。
她:我爸就回來?幾天就曬滄桑了你說呢。
我:?老了幾歲?
她:就是那種像從那個裡面出來的一樣。
我說了從村裡出來的?
她回了我更沒想到的一個字:牢。
我:好傢伙,真的嗎。
她:很滄桑啊。】
沒想到啊太陽這麼毒(?д?;?)
天氣太熱了,大家還是要注意保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