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搖思雖未醒來,還是能感受到有人幫她清洗身子,完事後盡動手動腳的,她不滿的好一番推拒,“不要了,…撐…”
“嬌氣。”閒來聽阻著滄搖思亂動的手,撇到她的肚子,到底是沒弄出來,時不時的能聽到她無意識的哭訴。
他拉她近些,手指微勾繡著白色牡丹圖的肚兜,落及脖子上,兩條線輕易的打了小結,能隨便解開。
滄搖思身上是歡愉過後的青紫,嬌弱的神色當真是一碰就碎,閒來聽看了下,還是讓她穿上新衣賞。
她身上的傷,是他給的。
除了他治,她用什麼都不管用。
閒來聽坐在床邊,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未做出什麼,未醒來的人反倒是雙手抱住他的腰,頭枕在他的腿上,一如既往道:“…我疼。”
她沒有清醒,聲音有種破碎感,只是下意思的想找東西靠著,不管是人還是枕頭。
“疼就對了。”閒來聽終是一嘆,摸了摸她的頭,冰冷的臉有了絲溫柔,“都這麼久了,還是懷不上。”
“我想要,我們的孩子。”
“沒事,一次兩次不夠,多來幾次就好了。”
他向來是強勢慣了,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不會在意自己的話有沒有錯。
滄搖思要是醒著,她聽見了又得哭了,被他不節制的弄就算了,還有孩子的打算。
閒來聽看著躺他腿上的人,忽然想起來了一個人,有些好笑道:“滄淵?”
“當真是來克我的。”
他自見了滄搖思就覺得像誰了,只是沒有往滄淵身上想。
他和滄淵說不認識也不行,要更貼切的說法,無非就是差點成異姓兄弟。
他是沒這想法的,滄淵有。
滄淵這人以劍會友,以他的名聲與實力,誰能隨便和他打,不是被吊打就是懷疑人生。
閒來聽至少還記得滄淵,他自帶股正氣,做了什麼都問心無愧,沒出事前見過一面,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了。
以前的滄淵正直無私,非要和他比,最後打了平手。
滄淵死之前說:“你說,我要是走了,仙界會怎樣?到時候你出現替換我,行嗎。”
“不行,我弄死你。”他說的時候,嘴邊掛著笑,“咱倆都玩完。”
閒來聽知滄淵的性格,“我當你來克我的,請人幫忙還這般模樣,要不是你,恕不招待。”
在滄淵未走的那些年,閒來聽一向是隱居山林,不顯露在仙界,自然是沒有人知道,他們認識過。
不得不承認滄淵是不可多得的奇人,那年的打平手,還是以他斬斷了閒來聽的一縷黑絲,調笑的表示失禮了。
閒來聽從不是好人,可滄淵是,他要是還在的話,知道女兒被弄成這樣,死之前當初隨口一說會成真的,他會不顧相識要弄死他。
閒來聽若無其事的摸著少女柔軟的頭髮,冷呵:“有本事就別死啊,不是很厲害嗎?當時怎麼不找我一起。”
“等我出關,你倒是沒保留的說要死了。”
滄淵就是倔,能自己解決的事從不告訴別人。
他知道滄淵女兒又怎麼樣,該做的事不會少,只會多。
【趕上來了,說實話,好像還不錯(???????)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