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和殿,夜深人靜,時不時的傳出喘氣的嬌軟聲。
月光透過支開的窗輕灑進殿內,風引得白色的紗帳靈動飄蕩,白淨的手伸了出來,又立刻就被另一隻手抓了回去。
男人扣住手,愛憐道:“真該多疼疼你的。”
“嗯不…脹…好脹啊。”滄搖思哼哼叫,她聽不得他都說了什麼,只能感受到小穴裡的硬物每次都能肏得她都快呼吸不了了,是生是死彷彿間都不重要了。
要說她沒打他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年紀太小了,自然是比不得閒來聽自身活得久,還不要臉的欺負一個小輩。
對於男人無節制的索取,滄搖思是反抗都反抗不了,她任由他脫了雙方的衣服,親得淫水流出入了進來。
這男人在床事上是一點都不溫柔,抓緊她狂肏,像野獸一樣,常常讓她難受又是喊脹的,不會有多餘的力氣說廢話。
“乖徒弟,能給師父說你叫什麼了?”閒來叫要不夠似的親著身下人纖細的腰,聲音動了情,等親夠了才好心的替她佛開臉上溼透的髮絲,“師父的耐心不夠多,還最討厭謊話精,希望你能明白。”
“…滄…搖思。”她哪裡能不說話,小穴還插著男人的肉棒,短促喘了幾聲,抖著聲音說完了。
閒來聽聞言未說什麼,瞭然的笑了,身下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大,頂得少女身體往前移,手抓不到任何的東西,被操得腳趾頭用力的彎下泛了白。
“不要了。”滄搖思邊哭邊罵,“走開,你太大了,我吃不下,沒見過女人嗎!你要做多少次!我要是有朝一日打得過你,把你閹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一會就咿咿呀呀,又說了脹,太快了。
“大逆不道。”閒來聽分了神往她臉上看,幾秒後又移開,專攻著宮口,龜頭頂端剮蹭著軟肉,很快的聽到身下人不受控的顫抖,手用力掙脫推著他的胸膛。
“疼…”滄搖思推都推不開他,被肉棒子攻略城池,不自在的感覺隨之而來,水流得到處都是,高潮的紅暈刻在臉上,抽搐的絞緊了穴裡入侵的孽根。
她在小聲哭泣,孰不知這樣的無助感,更容易讓男人覺得是情趣。
閒來聽沒料到滄搖思會不好受的夾,肉棒至馬眼處被溫柔的小穴嘬得狂跳,輕嗯了一聲,抓摁著她撞開宮口,並在子宮射出了濃精。
等了一分鐘才射完,他壓在滄搖思身上,舒服的咬著她敏感的耳朵,“不疼,師父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滄搖思體內受精到難受的叫,還是免不了男人硬要她一分不差的接受。
她到底是年輕,神魂上跟他有大的差距,雖說是繼承了滄淵的神力,不是一般的神。
但年齡上的差別可不是一星半點,這樣的強度性愛很難不是要死不活,根本就享受不到男歡女愛的樂趣。
“我要…被你弄死了…”滄搖思在哭,手一點點的挪到肚子上,想到這裡全是男人的精液,卻脹得跟懷了叄個月似的,“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