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龐然大物，是……神？

秦昆讀書不多，是有神論者，接觸到系統後，更是知道了許多未知世界，楚老仙曾經說過，神是一種修行的狀態，儒家的至儒、道家的極道，再往上，就是另一個生命高度，謂之為神。

神這個概念，秦昆也就是隨便聽聽，但是‘生命高度’這四個字，用的很有意思。

第一次去三墳山時，秦昆看到了死掉的‘自己’，那時的‘自己’告訴他，龍也存在，不過是氣態生命。

這也是生命高度的一種嗎？

生命由什麼而代表？是意識嗎？如果是意識的話，那他這些鬼差是否也算是生命？

秦昆腦中變得空白和枯竭，曾經有個女人，以盜墓為生，她說她一直在追尋生命的意義，那人叫杜清寒。呂梁杜的杜爺。杜清寒又說過，自己是該追尋存在的意義。

這些哲學性的東西果然會讓人瘋掉，想多了，腦細胞會炸啊。

“阿彌陀佛，昆哥，在想什麼。”

“存在。”

“存在即毀滅……”水和尚佛光普照，像是個高僧。

秦昆鄙夷看了他一眼：“存在即永恆，存在即一切，存在即佛，所以佛即一切？阿水，別嗶嗶，你忽悠人的話我都背過了。”

水和尚一愣，難以置信：“昆哥，你有佛性啊！！！”

秦昆一拳打在水和尚的肚子上，唔噗，水和尚彎下腰，吐出一口水草：“為什麼打我？”

“阿水，人困惑的時候就不要在耳邊嗶嗶叨叨的，會讓人很煩的知道嗎？”秦昆皺眉，“滾蛋，去給別人講佛去。我是個粗人，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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