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實力，他和牛猛一樣，不過他能覺察到，在座的六個人都不是善茬。

即便是靈氣波動最弱的那個女的，一雙眼睛都深不可測，彷彿把人看透一樣。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半點露怯。

無常正規化，天生好戰！

“閣下可要賜教？”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傳來。

“求之不得。”聶雨玄微醺地笑了笑。

旗袍美婦上前一步，咯咯笑道：“哦呦～看得出閣下本事都不錯的嘞，不過你們沒聽過‘黑白相聚千軍避’嗎？”

‘黑白相聚千軍避，牛馬出行萬獸啼’

這兩句話，是牛猛提過的，黑白無常，為人形鬼，行走陽間，即便碰見煞氣盈天的軍匪也不懼，他們原本也是陰間的官差，一起出行，陰威浩蕩，不輸軍陣。

牛頭馬面是獸型鬼，渾身的氣息，會天生對萬獸有剋制。一些上了年紀的獸類，死前都會哀鳴。哀鳴是因為感覺到牛頭馬面要來了。

“千軍避？好大的口氣！”聶雨玄揉了揉脖子，萬人郎、李崇也站了起來。

兩方人說罷，秦昆突然‘咦’了一聲，開口道：“各位，今天不是打架的時候。附近還有傢伙。”

窗外風雨交加，秦昆天眼剛好延伸出去。

天地昏暗，大雨傾盆，秦昆無意看到，有幾隻陰森的影子，朝著‘天姿’美容美髮會所過去了。

還有傢伙？

聶雨玄一口酒下肚，已經準備活動筋骨了，但被秦昆一句話轉移了視線。

“在哪？”

他走到視窗，魁山望氣術運起，發現右前方的天上，飄著淡淡的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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