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上他病病殃殃,弱不禁風怎麼了?那是你沒見過他意氣風發領兵打仗的時候。”
沈亦槿突然笑了一下,偏頭看著陳言時,“陛下讓你入朝為官你不要,整天喝酒聽曲插科打諢鬥雞遛狗,朝中大臣誰人看你不傻?你在乎過嗎?你想過改變嗎?”
“很多事非要有理由嗎?不喜就是不喜,喜歡就是喜歡,和是不是傻子沒有半點關係。”
很多事不需要理由,這是前世陳言時,時常對沈亦槿說的。
陳言時瞪圓了眼睛,還是第一次有人理解自己這番浪蕩不羈,他覺得自己此刻在沈亦槿面前就是個透明人,瞧著女子感嘆道:“你是不是會什麼巫術?”
“非也非也,我只不過是瞭解陳公子你罷了。”沈亦槿挑眉道,“怎麼樣?現在我不是傻子了,能讓我比劃了嗎?”
她想了想,裝作男子的樣子拍拍他的肩頭說道:“對了,若是你又惹老侯爺生氣,老侯爺不給你銀子花,那些酒錢和鬥雞鬥狗輸了的錢,都記在我賬上。怎麼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怎麼樣,兄弟我夠意思吧。”
這句話在前世,是沈亦槿經常對陳言時說的話。
也是陳言時經常對沈亦槿說的話。
那時,她為了避免麻煩,時常女扮男裝和陳言時混在一處。
“啊?”這回換陳言時一頭霧水了,想他堂堂宣平侯府小公子,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怎麼被一個女子喊作兄弟?
“你,你等會啊,我是陳家獨苗,可不是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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