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和楚熹年想象中不太一樣, 總之平靜得過了頭。謝鏡淵被扒光了衣裳和一個男人躺在被窩裡,不生氣也就算了, 態度甚至稱得上平和,太陽打西邊出來都沒這麼稀奇。
楚熹年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句:“情急之舉,將軍勿怪。”
謝鏡淵看起來不怎麼在意,甚至換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在他懷裡趴著, 依舊連眼皮子都沒掀:“嗯。”
誰知道他這個“嗯”代表什麼意思?看透人心的楚熹年也不知道。
楚熹年生平罕見有了詞窮的時候。他見謝鏡淵沒有起床的意思,只能自己掀開被子下床,然而腰間忽然一緊,被謝鏡淵拉了回去, 復又跌入床榻間。
現在的姿勢是楚熹年上,謝鏡淵下。
楚熹年為了穩住身形,只能撐在謝鏡淵身側,墨色的長髮散落在肩頭,人間的煙火氣與他半分都沾不上,低低出聲:“將軍?”
“不是說取暖嗎,”謝鏡淵躺在他身下,長長的睫毛打落一片陰影,嘴唇依舊寡淡無血色,挑了挑眉:“你走了怎麼取?”
他肩膀露在被子外面,接觸到空氣,很快又冷了下來,那些燃燒的炭火絲毫沒有用處。
楚熹年聞言好似得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這個理由既能說服他,也能說服謝鏡淵。幾秒後,他慢慢躺了回去,重新將謝鏡淵抱入懷中,然後嗯了一聲,算是對剛才的問話做出回答。
他們貼得密不透風,連空氣都難擠進去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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