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廷轉身向正房瞧去,房中安安靜靜的沒有光亮,他抬腳快步進了房中,房中冷冷清清的無有一絲和暖。
譚廷愣住,酒醒了大半。
“夫人呢?”
這麼晚了,妻怎麼沒在家呢?
正吉這才把事情說了。
“......夫人留下來照看寧姑娘了,道是過幾天再回。”
“那怎麼行?”譚廷擰眉吩咐了正吉一句,“明日你去一趟,將夫人和寧姑娘都接府裡來。”
譚廷如今已是正經官身,除了休沐都要上衙,妻不在家,他倒是想去親自接人,但這會城門也關了,只能自己洗洗睡了。
誰想到第二日,譚廷下了衙門就回了家,回家一問,妻子竟然還沒回來。
“這又是何故?”
正吉來回跑了一趟,眼下也剛回來沒多久。
“回爺的話,寧姑娘傷了腳不便行動,夫人也道等寓少爺休沐,同他商議了再說。”
譚廷聽了,遙遙往薄雲書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了自家的四角庭院。
他悶悶地不說話了,半晌才想起什麼,吩咐請一位老道的郎中去給項寧看腳傷,一個人回了房裡。
西跨院也比平日裡寥落。
譚廷是聽說自從譚建去了書院,弟妹便心緒不寧,每日讓人來回傳信,甚是想念那沒出息的弟弟。
同樣是父親生前為他們兄弟定下的妻,他的妻卻氣定神閒,一點回來的意思都沒有。
譚廷想了想項宜的性子,又覺得罷了。
難道他還能因此同她使小性不成?那又同沒出息的弟弟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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