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搖搖頭。
你看,一旦加上感情就變得世俗。
他原本是想寫一種葬在風裡、屬於大自然的寂寥浪漫,一看見他,就又把蒼涼的意境歸結到這些情情愛愛上。
“你想說什麼?”柳生問。
且先聽他解釋。
“甲蟲四肢健全,可被一塊風乾的腸子糾纏住。風乾的腸子對於它來說是困境,但也最脆弱不堪,只需一個真相就能挑破。”
“你看見真相了嗎?”
“我想說你就是那個真相,”江淇文說,“也是那個碑。”
柳生不吃這套,甚至悲從中來。
“我說過,它不用死的。你不要搞成這樣,在你的碑上刻我的名字?’死因:柳生‘嗎?”柳生語氣有點不好,“我說過,如果,你要是實在接受不了,我們可以就當作一切都……”
“你說什麼呢?”江淇文沒忍住笑了出來,“我是說,因為你,我瞭解了真相。
“你怎麼能把’碑‘理解為怨懟呢?太過分了吧。我想表達的是——”
江淇文走近。
“我戰勝了群居的本能,自願獻祭給你。”
“……”
柳生眼神閃爍。他回想這幾天江淇文每天放學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被凌遲了一週,終於要開始了嗎?
看來知識使人豁達,使人痛苦,還使人大半夜發瘋。
他後退了一步,腿根抵到了桌沿,“你說什麼……胡話。”
江淇文在他面前蹲下,幫他把那些紙片撿起來,整理成一沓重新放回抽屜裡。他看了看抽屜裡的本子,抽出來給柳生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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