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兩個孩子晃著小腿高興得差不多一致的動作，突然有點兒發愣。

她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之前對躍躍太過苛刻。因為有了對比，以及刻板印象，所以就跟別人一樣，覺得自己兒子蠢笨。

這時候猛然聽到了寧敏的話，秦苡沒反應過來:“什麼？”

寧敏沒在重複，微微一笑。

汐汐卻是聽清楚了，吃餅乾吃得嘎嘣脆，道:“媽媽，這個姐姐說，問你等我們上學後要做什麼？”

秦苡沉默，空氣有點兒凝固。

寧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此一問，但是有時候她也覺得可惜，畢竟秦苡讀書的時候還是很耀眼的，結果現在這樣子。

秦苡沒想好，她也不想那麼多:“到時候再說。”

寧敏回頭看了，突然覺得她有點兒可憐，嘴唇翕動:“秦苡，你不覺得……”

秦苡其實知道寧敏想說什麼。

但是她們的關係，其實沒到寧敏能為她擔憂的程度吧。

秦苡看向窗外，沉默了一會兒後。指了指窗外一棟明亮的大樓，道:“寧敏，你看那棟樓，是什麼。”

是一棟寫字樓，在江邊，市中心很繁華的地帶。

現在因為很多人都在加班，所以上面的燈亮著。

不過寧敏有點兒不明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以為秦苡在笑別人在加班的比她辛苦。

沒想到，秦苡歪頭看著她，道:“那是我十八歲的禮物，我爸爸送給我的。無論秦家陸家怎麼變，那都是我的。你們有你們的目標，我目前更想專注孩子，所以也不需要做太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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