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那事不能全怪您。”
“不,這樁舊事帶起的恨意,只有朕死後才能消弭了。”
李常年語氣帶著幾分哀慼,“裴漠重情義,倒還好說。可裴三娘子心懷舊恨,朕都看在眼裡。手心手背都是肉,瑨兒難受,朕這個做父親的又怎會不心疼?想讓他與裴三娘子分開,娶個貼心的賢妻,卻不知該如何與他說起。”
“父皇啊,您就是愛想得太多。如果裴三娘子對皇兄無意,皇兄單方面折騰一年半載,也就會死心了;可若他們兩人兩情相悅,您又何必阻攔?”
李心玉寬慰道,“皇兄選的路已經如此艱難了,如果連父皇都要打壓他,他豈不是活要活得更辛苦?”
正說著,殿外候著的內侍通傳道:“陛下,太子殿下前來問安了。”
李心玉笑道:“您瞧,說曹操呢,曹操就到了。”
李瑨今日有些古怪,大熱天的,竟然還在脖子上圍了條杏色的綢巾,好在李常年精神不濟,沒注意到他脖子上反常的綢巾,只拉著李瑨問了幾個治水的問題。
父子倆聊了半柱香的時間,李常年乏了,李心玉便與哥哥先行告退。
出了興寧宮的大門,李心玉迫不及待拉住李瑨,問道:“皇兄,你脖子怎麼了?”
李瑨一愣,隨即目光躲閃道:“沒什麼。”
李心玉笑道:“你瞞得過父皇瞞不過我,欲蓋彌彰。”說罷,她伸手去扯李瑨脖子上的綢巾。
綢巾一拉下來,可就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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