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徽不笑了,靜靜看著他的眼,輕聲道:“我說—一我知道。”
祝知宜唇線抿成一條線,靜了片刻,道:“皇上是故意這麼說的麼?”
梁徽低頭看路邊已經枯萎的草木:“何出此言。”
“皇上還在生那日的氣罷?”他主動提不宜收兵權的那日。
“沒有。”
“那便是有,”祝知宜將那天他同公主說的話一字未改地與梁徽也說了一遍,“臣自認無法消弭皇上與公主間最根本的嫌隙和矛盾,唯有做到不悖本心、問心無愧。”
梁徽不意外,笑笑:“是你的性子。”
祝知宜自認這是他能想到最中立理智的立場了,可梁徽看起來並不高興:“皇上覺得臣想得不對麼?”
梁徽搖搖頭,面色仍是柔和的,只是不再說話。 是他要的太多了,濃烈熾熱的忠誠,不問緣由的偏愛,永不背叛的信賴,他都自覺難以啟齒。
他憑什麼?憑什麼要?憑什麼向祝知宜伸手,祝知宜又不愛他。
“皇上?”
梁徽回過神:“沒有,你做得很對。”
他答完又不說話了,祝知宜也不知道說什麼,兩人就這麼一路無言回到了宮中。
宮門一開,早在望烽亭侯著的門下司正神色焦急衝過來報:“皇上,君後,前線來報——”
“郎夷一批規模不小的皇商行伍進了蜀中,如今已越過沅水線。”
兩人皆是一驚!
皇商行伍同普通商隊不同,有大量武功高強的鏢隊隨行,巨載貨量也很藏匿輸運兵器或禁物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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