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不憐憫其它雌蟲是個讓伊爾覺得內心歡喜的表現,可他卻同意了貝利的求偶。
忽然不知自己該如何自處的伊爾,沒能成功從古臻手裡搶到刷碗的活,緩緩縮回手,垂眸站在一邊不語。
原因很簡單。
戰場上的他,所向披靡。家庭中的他,一無是處。
他有什麼存在的意義?
面對這句調侃,眼光死寂般的伊爾,許久才給出了答案。
“我或許不夠好,但我會給予您絕對的忠誠,我會聽您的話,即使您讓我回到戰場上,甚至……為您叛國,也可以。”
“為我叛國?”古臻差點就笑出聲,曖昧的湊近吹吹耳朵:“這麼說,如果我讓你去殺你那幾個小戰友,你也可以?就這麼喜歡我嗎?”
伊爾瞬間瞳孔一緊,臉色慘白的抿唇。
古臻就是開個玩笑,明知道答案是不可能,所以沒當回事,繼續刷碗。
當所有碗筷都刷完,他轉身去擦手,伊爾卻以為他想抽身離開,立刻扯住他,急急的回答。
“我可以。”
“?”
感受到握住自己的這雙手冰涼的比剛刷完碗的他還沒溫度,古臻心一慌。
真是戰爭創傷後遺症?別不是……真把他嚇著了吧?
軍雌……那麼容易嚇著的嗎??
用三指捏住他手腕,伊爾下意識的躲了下,被古臻臉黑的一個眼神呵斥住之後……發現,他的脈搏的確是處於體質虛弱、心主不安的情況中。
這下,確認媳婦兒受驚的古臻,連忙恢復溫柔的臉色:“好了好了,逗你的……我很明白你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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