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伊爾在古臻睡著後,翻身下地,看到鏡子裡自己脖子上幾塊紅印。
通常雄蟲會在新婚後在雌蟲身上留下一些佔有性傷痕,或許用鞭子,也或許用烙印……這還是第一次聽說用嘴生嘬的。
也許,蜥蜴族流行這樣?
想著,身後傳來輕輕的聲響,伊爾再一次被人從身後摟住,手又被抓起咬了一口。
“您怎麼總愛咬人?”伊爾笑著垂眸看像只初生狗崽一樣貼在自己身後還咬人的雄主,心融成了一團:“還沒打算放過我嗎?”
“明明是你太香了。”
摸著伊爾滑溜溜的頭髮,古臻深吸一口氣,那顆長髮控的心彷彿被他纏繞的死死的。
很香。
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氣,和他種的那些花都不一樣,是一種暖暖的甜膩,溫馨的味道。
“你為什麼這麼香?”
“哪有。”伊爾轉身,微微垂眸看著懷裡嗅著他味道的雄蟲,靠著額頭呢喃:“您才是香,一顰一動,都是花香。”
“那是因為我種花染上了香。”
“也許,我也是因為您種花染上的香。”
“是麼。”古臻嘿嘿的低笑:“那敢情好,等回頭我發現是哪盆花像你這麼香,供起來。”
“有可能是……您擺在店門口那盆,重瓣雪琉璃呢?”
說起這花,古臻昨天酒後失神的大腦好像連線起來了一些,想起了伊爾站在門口,他掐著人家臉非說人是重瓣雪琉璃的畫面。
那大花光潤雪白、層層疊疊一簇一簇,的確曾經是古臻心頭的至寶,掉一片葉子都要心疼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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