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最想要嫁的,從來就只有大伴一人。
此人,一定是不知從哪裡闖進宮門的登徒子。
“你若再不走,我便要喊人了!”
庭煙威脅了一句,身子又朝窗邊靠了靠,轉過臉準備開口喊人,卻聽到那人叫起了自己的名字,“庭煙。”
庭煙當即定住。
魏春山從懷裡掏出一樣裹著紅色綢布的東西,將綢布層層開啟,一枚純銀鍛造得到海棠花髮簪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
“你怎會有這簪子,我找了許久了。”庭煙看到男人掌心裡的髮簪,眼底的戒備消退許多,卻仍舊跟他陌生的很,飛快的伸出小手,一把搶過簪子藏在身後,“這是我的髮簪,定是你這小偷盜去了。”
“丫頭,這髮簪是的確是我揹著你偷偷藏起的。”魏春山苦笑了下,將手慢慢放下,粗嘎的聲音中飽含傷感,“我的擔憂果然不假,你真的如同三哥所講那般,意識顛倒,連我都不認得了。”
他不確定,庭煙這般思維混亂,是否真的是小產後感傷鬱結引起。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眼下,是真的無法帶著庭煙離開了。他獨自一人,偷入桐宮上可行,但帶著不會武功,身子單薄的庭煙就未必能夠離開。
何況他皇命在身,和三哥一樣,舅舅的事,那就是天大的事。
若真的強行帶走庭煙,三哥只需一聲令下,城門封鎖,更是插翅難逃。他又如何能帶著產後虛弱的庭煙躲避追捕搜捕,讓她跟著自己一路顛沛流離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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