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標喝一口茶,笑著說道:“他不認識我,我卻認得他,咱們這些小嘍囉平日被呼來喝去,那些老爺少爺不把咱們當個正經人看,卻不知咱將他們那點事兒打聽的一清二楚。”
“人常說這吃喝嫖賭乃人生大忌,他李鳴山全沾上了,日後定然成不了氣候。”他放下茶碗,壓低聲音又說道:“我聽聞樓裡的雨姑娘近來常看病抓藥,但得了什麼病不肯告知,連樓裡也少有人知曉,這雨姑娘當年沒得上花魁的名頭,但姿色不遜,昨兒我在樓裡的時候,她還讓使喚丫頭同我打聽李鳴山的喜好,都是苦命人,她想多掙點錢,說不定日後還能贖身,我便幫了一把。”
羅標說完嘿嘿一笑。
李鳴山在樓裡常被捧著哄著,他成婚後收了一段時日的性子,叫他老孃以為他轉性了,還讓他打理家中事務,這不有了錢後,出手比以前越發闊綽,哪個窯姐兒不眼饞?他不過是小幫一把,別的事有雨姑娘自去把握。
沈玄青同樣笑了下,但他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人就是這樣,惡習由小積大,若不及時收場,恐怕以後會一發不可收拾。
不過說這些為時尚早,他只要知道陸文安安分分,沒有攛掇李鳴山對付他們就好,別的一概不管,個人自有個人命。
“我今日過來,還有件事想託你問問。”他手往茶碗上一擋,阻止了羅標想添茶水的舉動。
“沈二哥儘管開口。”羅標放下茶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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