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戴了這玩意兒,整個人變了不少,本就精緻完美的臉上多了幾分優雅從容,卻說與從前還真是感覺變了許多,襯得他極致優雅。不曉得我為什麼那麼不想像馥汀蘭了,大致是從小到大,我認為從未體會過獨一無二是什麼,活得就像空氣,如若與她天壤之別,便是不穿一型別的衣服,不做一樣的造型,當時只是執拗的一個想法,我要想盡一切辦法變得與她無干系,越遠越好。
大約陳思源心領神會,便善解人意地輕咳兩聲,“奶糖,我出去轉轉,一會兒回來接你。”
陳思源走後,在我身後不遠處格格不入站了二位人高馬大的助手,是陳思源的心腹,正像門柱一般一左一右擺在那師傅的兩側,讓他忍不住後背發涼,邊手抖著給我剪髮,邊時不時回頭望一望,本職業性的假笑,也給嚇退了回去。
我全程拿著一本雜誌,默默低著頭,並沒有說話的打算,憋著一口氣,終於等到陳思源拎著一個禮物盒出現。
“叮”的一聲,那師傅的剪刀落在了地上,緊張的看著陳思源,“剪……剪完了……”他低頭撿起那已經被摔鈍了的剪刀,心疼得一臉悲悲。
陳思源見到我的樣子眼睛明顯亮了一下,他儘量平復著口氣說道,“做的好,剪刀我會陪給你,以後我妹妹的頭髮就交給你剪了,下次可以試試這幾個,你再好好研究一下。”陳思源將一打短髮的樣片塞進那師傅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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