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走衛氏後,江婉當即翻看婆婆早年所寫的日記。天才和普通人確實很不一樣,日記本的前半部分大多是婆婆六七歲的心情。
“吾本生就不凡,為何要強拘於後院這方圓之地?”
“賞花會毫無趣味可言,不過還是得附和一群痴長自己幾個年歲的鶯鶯燕燕,再接受來自他們誇捧——如若阿爹不是淮南節度使,想必自己隨意作的那首口水詩也不會在這個會上大放異彩吧?”
……
其中還穿插了安陵國多年前許多地方的習俗記載和個人吐槽,父女二人在赴任途中所見的民間艱難困苦也記錄在內。
通篇皆是以一個冷靜的旁觀者的態度行文敘述,彷彿她只是這世上的過客,字裡行間都是灑脫而曠達的態度。
然而這個日記只記錄到了十叄歲。她記得丈夫曾提過婆婆是十四歲嫁給的公公,或許是婆婆後來的心境改變了很多,所以便沒繼續在這個冊子上記錄吧。
從前,她並不能準確定位歷史上的他是以一種怎麼樣的心態去科考去當父母官。
關於他,歷史書只在一個小角落裡提過,一個建國初期能迎君心懂民意的孤臣忠將,就像一把利刃,在高堂上攪弄風雲,在藩國裡大放異彩,心懷著天下人卻不曾留後,與皇帝的對疏中處處體現出佛家與儒家碰撞融合到一塊的思想。
尖銳又溫和,十足的矛盾。
知子莫若母,她大概體會到歷史上的那個他的詭譎多變的心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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