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顏藝，是被你故意錯換的嗎？”

顏盈盈的一句話宛如一顆炸彈，在姚桂芳原本已經平靜了十多年的心裡激起了千層浪。

她驚駭地走近顏盈盈，下意識地舉手要去捂她的嘴，但隨即意識到不妥，又把手放下了。

“誰告訴你這個的？”姚桂芳驚慌地左看右看，甚至還去看看門有沒有關好。

即使是在確認門已經關得嚴嚴實實以後，也還是儘量壓低聲音，彷彿外面有人偷聽她們說話似的。

“你就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行。”

“誰告訴你這個的！”

“是還是不是？我只要一句話！”

“你先告訴我是誰和你講的！”

姚桂芳和顏盈盈心裡都有自己的堅持，兩人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全都忘了最初遮遮掩掩的心態，只想先得到答案。

顏盈盈從小到大沒有受過任何委屈，此時姚桂芳一聲高過一聲的質問跟指著她鼻子罵她一樣。

她頓時就憋不住了，鼻子一酸，眼圈發紅地哭了起來。

這下子好歹是讓姚桂芳冷靜了下來，連忙安慰顏盈盈：“盈盈，你別哭啊，媽不是要兇你！”

顏盈盈避開了姚桂芳要給自己擦眼淚的手，抽噎著道：“顏藝…自己告訴我的，所以我還…能有機會偷偷回來問你。要是其他人知道，這後果就嚴重了。”

“顏藝？這不可能啊！她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當年她不過是個嬰兒啊！”

“她就是知道了，她還拿這個威脅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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