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爺說道:“此人在七月二十的時候看到白鷺進入京兆府,利用顧家大公子顧景對她的喜歡,去過地牢重地,研究三色銅鎖。”
他看向俊書:“此乃軍事機密,你一個女子為何要知道?無非就是想將此資訊透露給齊國,你說你是不是其心可誅?!”
姜如傾今日才知壞人可以壞到什麼地步,能將黑的描成白的,是非曲直,譭譽忠奸都被他一人說盡了。
而且,他這髒水潑得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女兒啊!
她看俊書向來挺拔的背脊已有些頹唐,她已經想象不到她的內心正在經歷怎樣的入骨的痛心。
“白鷺並非細作,她是為了拿白束的判詞,”裴文簫撥開人群,朗聲道,“那份判詞被馬副將落在地牢裡了。”
靖安侯爺笑道:“哦?可當初裴大人拿出供詞的時候可沒有這份說辭啊,既然那份供詞在京兆府的地牢內,裴大人當時跟顧宣大人說一聲不就好了,擅闖地牢可是重罪。”
他的眸光中有挑釁和輕蔑。
他又看向上座:“範尚書,我朝律法,擅闖地牢可是要立刻羈押進刑部的啊,這兩人,你打算如何處置?”
雷聲協以白亮的閃電落了下來,天變得越來越陰沉。
“這……”範尚書額間出汗,這本來是來審理靖安侯爺的事,反倒被審理了。
姜如傾捏了捏拳,如果當時和顧宣說,那份供詞恐怕早就被毀了。
她走上前,作揖道,“各位大人,小女子在旁聽了這麼久,容我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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