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後來是夜夜盼她前來,甚至為了讓她蹲跪舒服些,他還在榻邊放了個蒲團。
直到有一晚她不再來了,他一夜未睡,第二日第三日她都沒來,他便夜夜輾轉難眠,連那蒲團都換了更柔順的軟墊,還是沒等到她。
他白日裡一下值,就總是動不動地在她面前晃晃而過,總算在一個暮色四起的日子裡,看她躊躇前來,問他,顧景是不是真去做和尚了……
他說她沒腦子,並非指的是她聽信謠言,而是覺得她在情愛之事上的愚鈍,連他的心思都看不出來。
但前世的裴文簫根本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動,只能用這種矇昧的話去諷刺她,好讓她對他念念不忘。
這是裴文簫第一次在她面前剖白自己,他比前世更坦蕩。
熱烈的去愛一個人,並不可恥。
姜如傾怔愣,原來那每一個她忐忑的夜裡,他也在同樣不安著,她是為前途的渺茫,他是為初開的情芽。
她笑意盈盈:“原來裴大人這麼早,就對我有非分之想了……”
夏風從窗帷中輕拂,她的眸底仿若裝了漫天星辰。
“那你呢?”
“什麼?”
裴文簫望向她,“什麼時候不再把我當成帶發和尚的?”
姜如傾窘了窘,他真是對她的話記得一清二楚,不過她倒是真細想了想。
“應該是那一次吧?”
“哪次?”裴文簫貼得更近了些。
姜如傾笑道,“說了你可能都不記得了,就是翻年的正月初三,你那晚醉酒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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