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兩個字對顧笙來說既陌生又遙遠,對於她的印象大概只剩下每個暴雨夜晚閃現出那女人臉上的掙扎與眼中一閃而過的決絕。
她不想知道也不想了解究竟是怎樣的壓力才會讓一個女人為了報復而將所有的怨憤發洩在孩子的身上,大概是對顧念笙的求而不得,亦或者是每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眉眼之處的淡薄叫她無法不想起那個永遠也得不到心的男人。
周媛離開已經十幾年,這十幾年之中顧家沒有留下週媛的任何一樣可以令人想起她的東西,並非是擔心顧笙觸景傷情,反而是因為周媛走的時候太倉促也太決然,甚至賭氣似的將屬於她的除了與她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外的全部東西帶走。
而對於周媛的基本資訊,顧念笙仿若並不願意她過多的瞭解,這十幾年之間也不再提起關於這個女人的任何一個字,或許她在他心目中名字都已經逐漸模糊,如果不是白玫此時忽然提起這個人,顧笙是無論如何也不願談論“母親”這個話題。
大概是察覺到空氣中流動的哪一份沉重與凝結,白玫笑著搖頭,微斜的身體越發的陷入那柔軟的椅背上,整個身軀彷彿沒有骨頭支撐。
瑩白的皓腕微微的轉著,上邊一串黑曜石的佛珠,實際上她並不信佛,但卻相信世人皆有因果,好比她殺人是為別人種下的果,而別人殺她是名為貪婪的因。
“我跟周媛是同父異母,她母親當時是地方電視臺的一個小主播,當年要入門到時候老太爺子極力反對,說人可以進門,但從今往後吃穿用度不允許花白家的一分一毫,但那個女人很聰明,也很得老頭的疼愛,儘管後來生了你母親依舊在白家做足了二房的架子,一度要跟我媽爭奪公司的股份,可惜手段太低,鹹魚還是沒能翻身,乾脆就樂於當個二房闊太。”頓了一下,白玫眼底微微染上些許笑意,忽然看向顧笙,紅唇勾了勾,當真一副禍國殃民的妖精模樣,如果坐在她旁邊是個男人,只怕早就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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