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丁家莊與清河村相去甚遠,薛嬋要親自上門一趟,也有諸多不便。
丁香玉道:“似乎是她的老孃死了,忙著辦白事和守孝。”
“我知道了,多謝。”薛嬋應聲,與丁香玉道別,然而想著記憶中丁全對原身說的話,她終是眉頭緊鎖。
之前畫的押上,寫的就是拿裴硯寧抵債,若是現在拿著錢去,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認賬。
丁全既然喪母,恐怕距離她來要賬的日子也不遠了罷?
耽擱了這麼久,薛嬋以為裴硯寧早就睡了,然而她進屋之後,卻見人還醒著,自己縮在床腳,拿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怯然地看著她。
上回採的半邊蓮還有一些,薛嬋取了,正打算給裴硯寧敷上,可她剛靠過去,裴硯寧便非常劇烈地抖了下身子,面色慘白。
“怎麼了?”薛嬋出聲。
“別打我,別打我妻主,我今日已經自作自受、自討苦吃了,求求你放過我罷。”裴硯寧雙手緊緊捏著被子,手指上的關節都泛著白。
薛嬋垂眸,輕聲道:“我不打你,以後也不會打你。”
裴硯寧顯然不信,他把自己又往裡縮了縮,眼神絕望又無助。
薛嬋有些奇怪,她剛剛背裴硯寧回來的時候,他的反應都沒有這麼大,現在這是怎麼了?
看了眼裴硯寧的神色,薛嬋忽然琢磨過來。
因為她喝了酒,裴硯寧嗅見了她身上的酒味。
從前但凡是原身喝了酒,沒有哪次是不對裴硯寧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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