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力的外象，是溫和的光，不似光子那種波粒二象性，而是純粹的虛無存在。

說是粒子吧，又感覺它們是整體，說是整體，其實它們是從一點點凝聚起來的。

像是生命產生的夢一般，一點點匯聚成畫卷，卻是觸之無感，沒有一絲熱能反應。

從戎昭攻擊開始，眾人就被這種純粹至極的信仰力包裹在內，身軀如同無物，直接被穿透進來了，眼睛和內臟裡全都能看到。

新鮮倒是挺新鮮的，外視和內觀，都如同身處在夢境中，有種飄飄然的不真實感。

看著那如同泡影一樣，根本瞧不出有什麼傷害性的信仰力，甜甜她們都懵了會兒。

以前跟著舒爾，旁觀素雨那場戰鬥時，有親眼見過素雨用出信仰力，還是大量的。

她們以為會和靈魂力或者法則一樣，都有種族的天賦特點，或者血脈性質差別。

如今親身體會，這才發現，信仰力很乾淨，似乎都是一模一樣，也看不出有什麼傷害性，消失更是悄無聲息間。

只有與靈魂力和法則碰撞，互相產生消耗時，才能認識到，這是一種能抹去生命思想的恐怖存在。

不過，從甜甜她們的內心感受來說，戎昭用的這些，和素雨用過的那種，似乎還是存在著不同點。

雖然用眼睛看不到，觸控著也沒有感覺，但從阻擋的角度來思考，好像真有不同。

因為素雨那場戰鬥，就沒出現過創造現象，也可能和虛無暗黑元素的毀滅性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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