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歲這濾鏡得是有多厚,居然還能將裴湮包裝成受害者?
雖然系統不知道鬱歲心中所想。
但它還是忍不住出聲。
【系統:你不覺得,這個反派,他和酒樓的那個反派長的一模一樣嗎?不僅一模一樣,連天雷的傷都一模一樣呢!】
鬱歲壓根沒有將他的傷與酒樓的事情聯絡起來,但現下她還沒找到辦法反抗天道,苦思冥想,擲地有聲,“以後不管去哪裡,我都要帶著師父。”
裴湮面色不顯。
但那種感覺又來了。
很難受。
冰化成水,又含了糖,黏黏膩膩,他好了果然的血液都泛著濃稠的甜味。
太膩了。
太難聞了。
他按了下鬱歲的腦袋,但也壓不下那種古怪的感覺,指腹按在她的唇瓣,“別說話,讓為師安靜一會兒。”
鬱歲見他眉眼透出幾分疲憊,乖乖哦了聲,呆在他身邊。
乖的像一隻小奶貓。
裴湮忽然說:“歲歲可願意變成貓?”
鬱歲沉默兩秒,礙於裴湮此刻是病號,對他寬容了幾分:“哪種貓?”
裴湮心說,貓不都一樣嗎?
他溫聲說:“都可以。”
於是鬱歲變成了無毛貓。
裴湮:“……”
乍一看有些古怪。
細品之下竟然有幾分呆萌。
裴湮抬手摸了摸,手感很好。
像嬰兒的面板,滑膩柔嫩。
手指沿著脊椎一路向下,冰涼與暖意交融,酥酥麻麻,落在尾巴骨的那一刻,鬱歲沒忍住,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抬手撓了他一爪子。
上次撓裴湮,還是在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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