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來吧。”方斐說,扔了那顆青梨的核。
掀開輕而薄的白色被子,他先被楊遠意小腿的燒灼痕跡牢牢地拉住視線。
微紅的,像火焰色的紋身,形狀斑駁但面積不大所以並不難看。可是在楊遠意身上就成了詛咒一樣的後遺症,就算知道沒多久會痊癒,仍令人心驚膽戰。
後背又會是什麼樣?
方斐盯著那兒,耳畔那人又喊了他一聲才回過神似的,低頭架住了一條手臂。
肢體接觸,楊遠意體溫比他略高。
那股青草灰燼般的香水味終於聞不到,藥膏與消毒蘇打混合的氣息無不昭示著身邊的人現在脆弱至極。扶著他坐好都花了五分多鐘,方斐背後發熱,突然很邪惡地想:如果我現在放手,楊遠意會不會重心不穩狠狠摔到病床下?
報復心只一閃而過,他拒絕了楊遠意自己拿吊瓶,一隻手提著。
另一隻手卻無處安放。
他該怎麼把楊遠意從床位扶起站好?
後背燒傷雖不嚴重但面積大,方斐站到他旁邊,面朝同一方向伸出手,想盡量以不那麼曖昧的姿勢支撐楊遠意,但手放哪兒都不合適會碰到傷口。
思來想去,剩下一個地方可能稍微好些。
當手掌隔著病號服貼上楊遠意腰側,男人明顯繃緊了,不易察覺地咬緊了牙。
方斐耳朵紅得能滴血。
一個不倫不類的擁抱竟能同時讓兩個人失去行動能力。
“吊瓶還是……我來吧。”楊遠意說著,接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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